“怎么可能?”宽手掌喃喃自语,满脸愤愤。而胡琴却是一脸不解的看了看我。开了我的牌,太子谭冲着三人说道:“到你们了,该比牌了!”公子哥一听,立刻把底牌一掀,说道:“我是对a!”“我是两队,一对皮蛋,一对老k!”宽手掌的眼神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他看着胡琴说道:“胡经理,你应该也是对a吧?那就有意思了,这幅牌难道五张a?”如果胡琴也是对a,那宽手掌不但能把桌上的钱全赢走。同时,还能把这手当成证据,算作我出千。胡琴的牌面是a、3、4、5不同色,她似乎想说什么,但还忍住没说。一双纤细的玉手,轻轻的把底牌掀开。看到底牌的那一瞬,胡琴脸上再次闪过一丝惊讶,但马上便恢复正常。“我是顺子……”随着胡琴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牌一亮,一张梅花2。“这一局三张牌就梭哈了,你这种牌怎么会跟?”宽手掌大声的质问道。胡琴淡淡一笑,摇头说道:“我就凭女人的直觉,觉得这把我能买到顺子。老板,你不会怀疑我也是老千吧?”宽手掌沉默了。他说的对,正常这牌的确没有跟牌。因为开牌时,胡琴手中的暗牌,根本就不是2,而是a。当我听到哈爷来时,我便担心局面失控。便给洪爷打了暗号,洪爷利用点烟,把我的底牌和胡琴的底牌给换了。这也使得我,逃过了一劫。这一局,胡琴赢了。而我也赢了和宽手掌的二百万。此时的宽手掌,紧握着银行卡。他不是心疼钱,而是输的不甘心。抬头看了太子谭一眼,他马上又说:“谭老板,我输的认。但是他是老千这件事,是否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太子谭没等说话,我便看着宽手掌,直接说道:“我承认我是老千,但我没出千。就像你也是老千一样,你也同样没出千!”话一出口,满座皆惊。尤其是宽手掌,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知道他也是老千。见宽手掌不说话,我则继续说道:“怎么了?是我说的不对,还是我没看出来你出千了?”宽手掌再也没有刚刚大开大合的勇猛,他目光闪烁,一言不发。“听骰党在南粤蓝道,向来不都是人过留声吗?怎么这位听骰党老哥,反倒不敢承认了呢?”他之所以不敢承认,并不是怕我,而是怕我身边的太子谭。我的质问,让他冷汗涔涔。支吾了半天,才问了我一句:“你怎么知道的?”他的一句话,等于默认了。“谭老板,我真的没出千?”见我没理他,他便立刻和太子谭解释道。“我也没出千!”我跟着补充了一句。“你们居然都是老千???”公子哥一脸愤懑的说道。“输了多少?”太子谭问这公子哥道。“二百!”“捉贼拿赃。两人虽然都是老千,但没有证据说两人出千了。这样,你把两百万拿回去,就当今天没玩……”能有这个结果,公子哥相当满意了。拿起两百万的筹码,便直接走了。“你们的事,就按你们刚才说的办,可以吗?”太子谭又问我和宽手掌。我自然没有异议,宽手掌也不敢反驳。补给我二百万的筹码后,他便灰溜溜的走了。走到门口时,太子谭忽然喊了一句:“等一下!”宽手掌立刻站住,回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太子谭。“回去告诉你们听骰党的人一声。太子皇宫欢迎你们来玩,但不欢迎你们在这里赌。记住了吗?”宽手掌连连点头。话一说完,太子谭又看向哈爷和黄泽几人,说道:“你们几个也回去吧,我还有事!”哈爷虽然失望,但还是笑呵呵的答应一声。临走前,还特意和我打了声招呼,便带着黄泽等人直接走了。套房里,只剩下我、洪爷、胡琴,和谭伯父子。“这钱怎么来的,你知道吧?”胡琴立刻点头,冲着我微微一笑。“把自己的本钱拿回去,剩下的物归原主!”胡琴拿走了两百万的筹码,桌上还剩下我和宽手掌六百万左右的筹码。我想都没想,就从里面拿出一百万的筹码,递给胡琴说:“胡总,话不多说,今天多谢了!”“哎呀,自家人,给个十万八万的意思意思就好啦……”谭伯有些心疼,在旁边嘟嘟囔囔着。胡琴虽然推脱,但还是把筹码接了过去。而此时,太子谭则站了起来,冲我摆了摆手:“你,跟我来!”太子谭今天处理的方式,明显是偏向于我。我开始还以为,他这不过是给他父亲一个面子而已。但此时忽然喊我跟他走,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