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解释道,又看了一眼写的字,字体特别漂亮,但不是自己的字迹,应该是原身的肌肉记忆。“哦,这个字念爸呀,爸爸。”小男孩又吸了一下自己的鼻涕,笑着说,“爸爸,爸爸。”任松杰心虚的揉了揉脸,尴尬的转移话题,“你能不能拿纸擦一下鼻涕?”大女儿疑惑的看了过来,“纸很贵的,怎么能擦鼻涕呢?”“呃……平常用什么擦?”任松杰虚心求教。“俺娘都是用手给弟弟擤鼻涕,有时候用树叶子。”任松杰西下瞅了瞅,从地上捡起一个稍大的黄绿色的叶子,给原身儿子擤鼻涕。啊呀,还好树叶比较大,还好自己现在的视力好,差点要沾手上了。等等,没有纸,那上厕所怎么办?难道,要像项少龙一样,用土块儿?任松杰故作轻松的问道,“那我考考你,知不知道大便后用什么擦?”“啥叫大便?”天嘞,这…大便还有方言吗?“就是…拉屎。”小男孩笑了起来,“咱叔说的是屙屎,哈哈……你咋记不住嘞,咱叔说了不要叫叔,要叫爸爸。”女孩子捏了捏弟弟的脸,之后回答道,“拉屎也用树叶擦,没有树叶就用土坷垃呗。我山姐说她家拉完屎都在树上蹭一蹭,我还看到过那棵树嘞,树皮上的沟沟坎坎都填平了,厚厚的一层,比生产队收麦时碾的晒麦场都亮。还有……打住,别说了。”好家伙,太有画面感了,再讲下去就要吐了。任松杰平复了一下,想问问今天去谁家吃晚饭,“华…”唉,首接叫上辈子爸爸的名字,真的叫不出口啊,还是问“大女儿”吧。“那个,我忘了姐姐叫什么名字了。”小女孩:………搞得好像除了我的名字没记住,其他人你都认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