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赏花。忽的,听见不远处孩童的笑声。秋月眼睛一亮:“小姐,这样的天气,放个风筝倒是挺好的。”白沐雪点点头,她也想出去散散心。俩人上了一辆马车,来到山庄不远处的小山坡上,这里遍地都长满了青草,阳光明媚,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孩子们在玩耍,玩着滚竹球和风筝。“姑娘,要不要清场?这一片地也是公子的。”秋月怕孩子多,吵到白沐雪。白沐雪瑶瑶头,看孩子们玩耍心情也能放松。秋月找了一处阴凉的地上,背靠大树好乘凉,草坪铺上垫子和蒲团,旁边放一张小茶几。当点心摆在桌上时,四周的孩童眼神都亮了。白沐雪含笑,招呼着孩子过来,掰碎几块一起分着吃。白露山庄,阁楼茶室内。两人面对面坐着,一袭白袍,一袭黑袍。各有千秋,气度非凡。阮苍菏举着茶杯,望向树荫下给孩子们分点心的姑娘。连连摇头,一脸活久见的模样,调侃道:“我说你晚了一个月联系我,原来是被这么个姑娘给牵挂住了,留在了这里。”傅斯年面色平静:“别乱说,我只是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才出手的。”“她哥?”“白泽熵。”傅斯年淡淡开口。“白泽熵!她哥哥就是那个战无不胜的白将军?他可是个真刀真枪在沙场里出来的厉害人啊,边关镇守多年,被百姓们一度封为‘战神’啊!”阮苍菏感慨。说着,他看向傅斯年,惋惜地道:“如果你继续从武的话,他也不会这么风光了。”傅斯年抿了口茶:“白泽熵确实有几分本事,可惜,他跟错了人。”阮苍菏闻言,对朝中的站位嗤之以鼻。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不远处的树荫下,一个孩子将茶几给踹飞了,压在白沐雪腿上。一时间,现场一片混乱。阮苍菏刚想回头提醒,就见傅斯年早先一步离开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