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主子,本王就己经觉得她不太对劲,而且让她给谢紫桓下药,迟迟都不肯动手,如果本王还不解决了她,还等着她去向谢紫桓揭发本王吗?”
“本王好不容易从北魏逃回来,半点都不能再行差踏错!”
“春灵这个贱婢本王自认为处理得非常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连本王的脚印都未留下,她又能找出什么证据?”
陈绍世便摇了摇头:“殿下此言错矣,一根断发绕指尖,婢女眼中还有不甘和惊愕,想来临死前己然对殿下死心!”
“殿下杀她之时,是在教她写字吧?
就在她写下殿下的字时,殿下便动手勒死了她,然后又将她所写的字抹去!”
“可是殿下,您抹得并不干净,因为春灵还在桌上留下了印迹,虽然极浅极淡,不易察觉,但她的主子是谢紫桓,春灵便可以性命作赌,赌她的主子不可能不会发现!”
“还有,杀了春灵也就罢了,殿下为了逃身掩藏自己的身份,又让夏候遽这个吴兴太守早早的赶了过来抓凶手,殿下以为这是声东击西最能调转人注意力的办法,可恰恰又给谢紫桓提供了线索和证据!”
“本王提供了什么线索?”
萧正德有些不耐烦了,厉声问。
陈绍世便道:“那夏候遽是什么人,不正是您的父亲临川王萧宏的党羽吗?
您的弟弟乐山侯萧正则与夏侯遽之子夏侯洪以及董当门的儿子董暹来往密切,在建康城中干了多少杀人抢掠之事,你以为谢紫桓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吗?”
话说到这里,萧正德便有些心虚了起来。
“这么说来,你是料定了谢紫桓己然猜中本王的身份?”
陈绍世道:“陈某以为,她最后之所以说出那番话,便是己经得知了殿下的计划。”
“她真能有这么厉害?”
萧正德还有些不信,“罢了,本想借此机会将你安插到他身边,好帮本王拉拢谢家,那看来谢紫桓这里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