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得尽快赶上工人!”
两人飞快地出了院门,不一会儿就赶上队伍在一处三进院子里,众人见来了位富家小姐也不敢多问,都规规矩矩做事。
瓦匠正用石灰笔在地上写乘法口诀算屋顶的瓦片数,杜仲一口说出了数字,瓦匠张大了嘴巴,是小时候老师教杜仲的心算之法。
他随即说出了瓦片按压六露西,五分之二被一除计算出一尺的长度方法。
工人们吹捧,而鄢姑娘只是微笑,毫无惊异之色,以前自己这着小把戏可谓屡试不爽,今日本想露露脸,要么鄢姑娘心思沉稳,要么她知道这小把戏见怪不怪了。
东面的房屋很快就量完了。
“我听说这里有些屋子是吴鲲翻盖的。”
鄢姑娘道。
“嗯!”
她想知道什么自会从父兄那里打听,自己不便多说什么。
“你们测量的都是喽?”
她追问道。
“我们只是奉令行事?”
吴鲲道“听说你曾经也在辽东任职?”
杜仲不知道她对自己了解多少,而自己对她一无所知。
“都是陈年旧事儿,不提也罢。”
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鄢姑娘笑!
大家很快就来到了前殿,司空曹这队要更早一些,两人分别说了一下各自的情况,鄢绍庆这队也赶了回来,看到鄢姑娘坐在前殿客席几子后的垫子上看着他笑,气道:“告诉你别乱走,办完公务就来找你,怎么跑到大殿上来了!”
说着板了脸。
“我遇到了杜大人,都是杜大人在陪我,不用你陪。”
鄢姑娘道。
杜仲心道倒霉。
“这是下官唐妹,名曰卉迟,娇纵惯了,大人见谅?”
鄢绍庆道。
春日迟迟,卉木凄凄,多么意气风发。
“这一路上不让我碰这,不让我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