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死了。
李承泽活了。
醒来时,头还有点疼,可能是因为死太久的缘故。
肚子也疼,可能是死前服的毒还没有完全分解。
李承泽呆呆地起身,坐在床边思考人生。
这里是哪?
他到底有没有死?快速复盘了一下上辈子,吃了几颗淬毒的葡萄,洋洋洒洒地给他老爹庆帝留下鳏寡孤独西个大字后,潇洒地吐血而亡了。
死后,他灵魂还在空中,看见一群人把他的尸体下葬后,在牌位前哭坟。
突然,一道光刺入眼睛,李承泽只想流眼泪,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就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正对着他摆放着一面镜子,李承泽坐在镜子前面看。
眼前这人跟他有几分相似,但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脸色有些苍白,李承泽这才发现肩膀上受了伤,被厚厚的绷带包扎着。
“你谁啊你?”李承泽对镜子里的人发出疑问句。
他有些尴尬,差点以为自己毒白服了。
“饿了吧,吃点东西。”
五竹推门而入,属实把李承泽吓了一跳。
这么久了,这家伙怎么还是神出鬼没的。
五竹?等等。
五竹?李承泽满脸问号,老天爷啊,我这是重生到了哪里?
李承泽三分震惊三分懵逼西分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看,仿佛要把五竹身上盯出个窟窿。
“等伤好了,就继续去少爷身边吧。”
李承泽试探性的问:“你说的这个少爷,不会是范闲吧?”
“嗯。”
“那我是谁?”
“葡萄。”
“噗——”李承泽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粥尽数喷了出来。
“那我在范闲身边,干嘛用的?”
“贴身侍卫。”
五竹将贴身二字说的极重,才发觉葡萄今天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