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祖母!”
时清浅对着秦老夫人盈盈一拜,心中满是感激。她知道,在这深宅大院之中,秦老夫人的支持犹如定海神针,能让她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里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和依仗。
“祖母,清浅偶然得到一本医书,那里面记载着解寒毒的法子。清浅如今有九成的把握能治好二叔的寒症。”
“什么?”
秦老夫人颤抖着站了起来,她一脸激动的看着时清浅。
“你能治好珏儿的病?你可知,珏儿的病连太医院的院首都无可奈何了,只说他时日无多。”
“我知道的,祖母,我何必诓骗您?”时清浅目光平静,“我能治的。”
“如今的太医院院首,不过是我外祖父的徒弟罢了。这三年我寡居府内,深知秦家全靠二叔撑着,才不至于凋敝,一直翻看外祖留下的典籍,想着能帮上些忙就好了。也是如今才找到些法子。”
秦老夫人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清浅,好孩子,若你真能治好珏儿,那可真是我们秦家的恩人。你尽管去治,缺什么就和墨云墨雨说,让他们去寻。”
“清浅定会竭尽全力。”时清浅笑笑道。
秦老夫人没有多说,而是拍了拍时清浅的手,离开了。
对于时清浅,任何感激的话都轻了。
日后,只要她活着的每一日,定会护着时清浅在这秦家安稳度日,绝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待秦老夫人离去后,时清浅留红珠和赵嬷嬷在房中,其余人等都各自忙碌去了。
……
时清浅坐回椅子上,看着红珠和赵嬷嬷,开口道:“你们二人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红珠和赵嬷嬷对视了一眼。
“你,不是小姐吧?”
赵嬷嬷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