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茗沉声道:“将军,以末将之见,叛军在百里原已和熊骞进行了一场战事。”
“虽得胜,但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中南关这个隘口。”
“已经派出了些援军前去,借助中南关之势,叛军接下来必将陷入苦战。”
“如今虽说咱们得不到神机营的协助,但在末将看来,依旧胜算不小。”
“末将的看法和将军一样,陛下或许是。。。。过于未雨绸缪了。”
话音刚落,金建仁环视一圈众人,突然大笑,笑声张狂至极:
“哈哈哈!不错!”
“毕竟她是一女子之身,心性本就不如男子,听了些蠢话便被吓的要跑,这哪有一分身为国君的魄力!”
此言一出,帐内诸将中有两人脸色一变,其余人等却面色不改。
金肇就是那面色未曾有变化的人,他依旧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金建仁说完这句,脸色骤然变冷,他看向了那两名脸色苍白的将领,沉声道:
“金泰,金远,你们兄弟两个,觉得我说的对吗?”
金泰低着头,小声说:“陛下她。。。。她让出如此决定,想必也是深思过后才。。。。。”
听着他的话,金建仁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正此时,一旁的金远撞了下金泰的胳膊,突然笑道:
“哎,老弟,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大将军自入沙场以来,未尝败绩,手底下都是货真价实的战功,那可不是虚的,有此大将,陛下却盲听他人之言,还未和叛军决一胜负,便先怯了!”
“想来是陛下虽为国君,但对这兵家一事却是个门外汉,因而才会让出错误的判断。”
“若按照大将军说的来,叛军怎会除不掉!”
说到这,他朝着金建仁拱拱手,接着道:“将军,舍弟年纪尚轻,看事不通透,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金泰这时已经被哥哥的几句话点醒,他结结巴巴的跟着开口:
“是是是,我。。。。我想的确实有些。。。。。。”
他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听金建仁沉声道:
“诸位,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咱们从小玩到大,也一通上过战场,那也是有过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