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元吉将事情捋顺,缓缓开口道,“大将军柏澹无故失踪,这件事是谢宰相禀告朝堂,并且到现在生死未卜,激起民愤,这民间甚有传闻幕后黑手是宝月郡主与那谢宰相联合而为之。”
叶云淮轻咳一声,偷偷瞥过宋解语面无波澜的神色。
“你嗓子怎么了?不舒服?”元吉不得已打断思路,看向叶云淮。
叶云淮尴尬的摇摇头,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无妨无妨。”
“渴了就喝茶,润润嗓子。”宋解语递给他茶杯,眉毛上挑,叶云淮被看的发愣紧忙接过来,听着元吉继续说道。
“帝王不理朝政,那大将军于我有恩,我不可能看着他的尸首到现在还不能回归故里,于是便作了一首诗,却未曾想,谢宰相竟然将此诗牵扯到前朝裴老身上,将我押入牢中,甚至还扬言要将我流放。”
“当今帝王岂是尔等能够敲打的。”
宋解语冷嘲一声,嘴在茶沿打了个转,放下茶杯。
元吉曾经也是个热血少年郎,说话口不择言,听罢紧忙行礼,“多谢宋公子提点。”
“无妨,你要知道,你的这条命随时都会被权臣玩弄股掌之间,你要想找到柏澹的尸L亦或者柏澹这个人,你就要谨言慎行。”
“你是说…”元吉一愣,随即闭了嘴。
“那大学士是怎么回事?”
“谢家长子谢槐序本就是个风流才子,风流债广为流传谁人不知,谁知此番话锋一转,竟然说他才高八斗,原来是因为谢槐序为后宫作艳词,被封了赏,赐了官职。”
说到此处,元吉涨红了脸,他生来最是不耻此等诗人,而自已却在这种人面前折了跟头,一时悲愤欲绝。
宋解语沉默半晌,手指轻点桌面,不知在思索什么。
“我已经请命令你官复原职,我需要你为我让一件事。”
元吉一愣,随即眼眸闪过欣喜之色,“宋公子请讲,下官必将万死不辞。”
宋解语兴趣更甚,“不要你死,要你流芳百世,功成名就。”
元吉退下,静谧的屋中只有宋解语轻咬米糕的声音,身侧叶云淮正在绘制图纸,手下动作娴熟,不多时,便勾勒出一幅冷兵器制造图。
“宋兄,你看如何?”
宋解语拿过手中,那副兵器设计的巧妙,平常女子家所用的小巧折扇,只要稍用内力便可弹出长剑,剑刃薄而坚韧,杀人于无形,血未流人先死,待血流成河时,早已沾染不上一点肮脏。
“杀人速度,且不会血沾了记身,是个好兵器。”宋解语赞扬道,目露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