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信笺的内容就更加沉重。
【雁千礼(商律行),雁千逸(耗子),席隽已知,双子危。】
紧跟在这个信息后面的笑脸,一看就是陆糯糯的绘画技术。
同时还有双胞胎一起写的:想妈妈。
内心的沉重,被三个孩子挤在信笺最后的文字和笑脸,驱散了一部分。
陆夕柠深呼吸一口气,事情掺杂的成分越来越多。
席隽的实力。。。。。。根本不是她这样身份的人,可以撼动的参天大树。
纵观身边的人,除了她不愿意交涉的商檠之外,便只有季牧野刚刚认回来,高权在握的那位外公。
他们两位是唯二可以与席隽鼎盛身份相抗衡的存在。
权势,要彻彻底底握在手里才算有用。
所以。。。。。。雁千逸才是耗子的本名吗?
她在心里暗暗咀嚼这个名字背后的意义,叹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曲折。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先处理好当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下定决定的陆夕柠,转身便看到季牧野与自己仅一门之隔,男人双手环臂,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见她要进门,他主动拉开阳台的玻璃门。
“外面冷,有什么事情进来说。”男人嗓音听起来有点暗哑,像是感冒的前奏。
陆夕柠点了点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