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的股票连续好几天跌停。
我心里谈不上开心不开心,只觉得解脱。
出国的日期定在半个月后。
我给自己报了个英语口语班。
本以为这种情况下,傅时琛没空再来找我。
可只过了一个礼拜,我从补习班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傅时琛。
他看上去消瘦不少,脖子上围着的是去年他生日时,我亲手织的咖啡色围巾。
往年我也会攒大半年的工资,给他买手表买皮带。
可后来我发现,在我看来很贵重的礼物,在他的衣柜里,却是最廉价的存在。
于是去年,我攒了三个月工资,还花了将近三个月时间,学习围巾的织法。
我以为这样能让他多感受到一些我的心意。
可当我送给他的时候,他仍旧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放进衣柜最角落。
我想让他试试看,他却盯着我几乎被扎成刺猬的手皱眉道:“这么在意,难不成是你亲手织的?顾安然,你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吧?”
我瞬间把手缩进袖子里,低头道:“当然不是。”
他见我盯着围巾看,很刻意的将围巾往上拉了拉,露出带着他名字的白鹤刺绣。
“安然,好看吗?”
“我以为你早就扔了。”
我漠然的回应一声,转身朝着目前居住的旅馆走。
他跟着我走进狭窄的旅馆,欲言又止:“你刚流完产,怎么能住在这里,要是没钱我可以。。。。。。”
我打断他:“你是不是忘了,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毁了傅氏的新品发布会,毁了你,毁了柳茵茵。”